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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顾凡笑眯眯道：“小妍妍，混这个圈子金主爸爸固然重要，但想要长久发展还是要看能力，你看台下坐前面的那些歌手、演员哪个不是实力派？”
顾凡对华国娱乐圈几个天王、天后、老艺术家、优秀演员耳濡目染认识几个，这会子指着电视拿他们举例。
“呸，谁是小妍妍，咦，好恶心。”
蔡妍的注意力在顾凡对她的称呼上，脸蛋泛起好看的粉红色。
“安心看节目吧！下一个节目是小品，我最喜欢的节目。”许青竹无奈道，两人又有互怼的趋势。
顾凡觉得无趣，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回复起消息，已经有不少人给他发来新年祝福，待看到发过来一段在家门口放烟花的视频，顾凡笑起来。
蔡妍凑到他屏幕前看了看也笑起来。
“顾凡，你这关门弟子对你倒是一片孝心，学习好、情商高，未来一定不可限量，要不我找关系把她弄到杭海读书？”
“蔡妍你说的是张淑么？”许青竹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
蔡妍点了点头道：“就是她，那孩子我见过，家庭贫困但是争气，放在农村小学屈才了。”
“张淑确实不错，顾凡要不考虑下妍妍的意见？”
第一次上门家访还是她和顾凡一起去的，张淑的家庭条件的确限制了她的发展。
顾凡关掉视频，给张淑发了个新年快乐才道：“拔苗助长不好，强行改变一个人的生活环境反而可能起到反作用，在她现有的生活基础上帮助她更能塑造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何况那孩子自尊心强、孝顺，不会离开斗山村的。”
蔡妍歪着头想了想，觉得顾凡说得有道理，而后笑道：“倒是我胡乱操心了，有你这个师傅在她的人生差不到哪里去，毕竟是你的关门弟子。”
顾凡轻笑，关门弟子他不否认，斗山村小学的现状得到很大的改变，张淑留在学校不一定就比城里的学生差。
许青竹认同的点头，她真心希望张淑有个美好的将来。
与此同时也有不少网友在网上评论起今年的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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