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周灵重新上线，洗耳恭听。
两女的话题也变了。
“芯片那边有进展吗？”
“有一点，但不多。”
“行，开个价吧。”
“120，但我要求备份研究数据。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
“没问题。”
一个听起来很牛逼的单子就这样在周灵眼前完成了。
她眨了眨眼睛，疑惑不解。
你确定这是十一二岁应该能聊起来的话题吗？
周灵现在很懵逼，她现在就像夹在两个大佬之间的肉夹馍，卑微至极。
她缩了缩脖子，将自己的存在感拉到最低
，最好不被大佬注意到，然后偷偷摸摸地离开。
去外面，做自己的小公主。
“对了，周若你现在多大了？”
只可惜，天不如人意。两个大佬聊着聊着就把话题聊到了周灵身上。
高大的话题瞬间变成了日常。
“我…”
周灵如坐针毡，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自己二十三四，那还不得吓到她们？
要是说自己八九十岁，这不就是在装嫩嘛？
“有十岁了吧？”
微微问道，看周灵这体型，感觉也差不多。
“嗯，差不多吧。”
周灵感觉顺着微微的意思说下来，点头称是。
“哇！”
秦诗瑶捂着小嘴，“那岂不是比我小五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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