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的后背蹭蹭蹭的往外冒冷汗的时候，另一边的冯老师看着黎沫写得飞快的答案，也是一阵的发愣。
他其实是知道黎沫的。
小女孩子虽然沉默寡言，但是在看向他的时候，时不时的有软乎的光。
他点黎沫起来回答过问题，虽然答得不是特别好，但是能够看得出来，她是认真听讲过的。
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黎沫就再也没有回答过问题了，每次上课的时候，都和张蕙他们打架。
他调解过，但是没用。
张蕙他们不肯和黎沫一起上课，说她打扰他们了。
冯老师只得把黎沫调到最后一排的地方，让黎沫和张蕙他们隔离开。
但是还是没什么用。
黎沫日复一日的沉默了下去，再也没有主动起来回答过问题，甚至连作业都不做。
冯老师每次想要询问她原因，但是看着小女孩倔强犹如小兽一般的目光，他又将到口的话吞了下去。
黎沫和张蕙他们的争执，他其实是心里清楚，不是每次都是黎沫的错。
但是当班里的大部分人都是排斥黎沫的时候，冯老师也没办法让她彻底的融入集体。
只能够看着她一点点的沉寂下去。
而现在，黎沫竟然是那么聪明的吗？
所以，她在课堂上的时候，都是假装的？
也对，她表现得那么聪明，又有什么用？
换来的只会是更变本加厉的欺负！
冯老师极力约束过张蕙他们。
但是他没办法阻止他们暗地里的欺辱。
他也没办法时时刻刻的保护着黎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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