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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你可是他初恋，你这个做女朋友的竟然不知道？”顾婷边换睡衣边偏头看她，不解问。
厉思思默了默：“他没说，我也没问过”
顾婷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脏衣篓：“那你们都没做过？”她睁大眼睛：“搞纯爱呢？”
顾婷说起这个，厉思思那些有关顾夜澜的黄色记忆被勾起，她脸蛋泛粉：“做过。”
顾婷稀松平常的“哦”一声，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没必要大惊小怪，谈恋爱什么都不发生才不正常。
“那不应该啊，这种事第一次应该能感觉得出来。”
厉思思回想，用道具那次，她问顾夜澜之前是不是经常这样，顾夜澜说是第一次，她当时没信。
明明那么有技巧，什么都掌握的恰到好处，真的就只是无师自通吗？
她们没再继续这一话题。
换完衣服，顾婷打了个哈欠：“好困哦。”她拿起手机看时间：“都十二点多了，小婶婶，我们去洗洗回来睡觉吧。”
厉思思应声“好”。
两人出卧室去洗澡，这层有两个沐浴间，分别在走廊最东面和最西面，顾婷把厉思思送进其中一个，然后自己去另一间。
女孩子洗澡都慢，想着分开洗能节省时间。
顾婷走了，厉思思刚脱完衣服，有人敲门。
“谁？”她起初以为是顾婷回来，但听到的却是熟悉磁性的男音。
“开个门。”高大挺拔的男人双手插兜，站在门外。
原来顾夜澜也没走，这个点了，看来也是要留宿老宅。
厉思思一瞬变慌乱。
即便门上了锁，顾夜澜进不来，她还是下意识双臂环胸，遮挡住自己上半身：“我在洗澡，不方便开门。”
她问：“有什么事吗？”
顾夜澜没回答她话，而是反问：“怎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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