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玹铮刚到重明卫衙门,风七七便笑嘻嘻凑了上来,“属下恭喜王主如愿以偿呢!”
玹铮打量她一笑,“这回你功劳不小啊!”
风七七很是得意,嘴上却道:“哪里?没有王主运筹帷幄,属下万想不到那么周全。”
玹铮促狭问道:“聆音楼的萧有意思吗?”
风七七俊脸一赧,“嗬!是谁在王主跟前乱嚼舌头?”见玹铮解了狐裘丢给侍从,忙亲自端了茶水过来献宝,“新到的武夷大红袍,您尝尝。”
玹铮品了一口,双眸微眯,“最近又得了不少孝敬吧?”
“额......”风七七自知瞒不过,“您放心,属下有分寸,也都约束着她们呢!”
重明卫并不是清水衙门,玹铮也不深究,“夏婖好些了吗?”
“好多了,这两天也没闲着,成天往男监去。”
“男监?”玹铮眼皮一挑。
风七七嘿嘿笑道:“咱们夏大人是面冷心热,只可惜出了杀囚的事儿,骆冰再不能宽待。”
骆冰被寻回后押进了死牢,一律按死囚待遇,夏婖虽有心关照,却也不能过于明显。
玹铮又想起顾渊,“二舅舅昔年名下那些宅院查得如何了?”
“还在查,目前未见可疑,余下三四处很快便有结果。”
风七七说完,呈上一沓子供状,张张都有薛文晏的手印。
玹铮一张张细看,这是薛文晏十余回的供词,前几张还略有出入,后面字字相同。“海安呢?招了吗?”
风七七撇了撇嘴,“没有,那人看着孬,其实是块硬骨头!”
自昨日黄昏送入诏狱,鞭子已抽断了五根,拶子夹棍轮流上,铁板都滚了两滚,可海安就是抵死不招。
当她在生死攸关之际不惜暴露武功也要护住承玹鏡时,便一心求死。
玹铮目光深邃,“罢了,可惜了。”
风七七亦叹了口气,“若非她是康郡王的人,属下都想跟她喝顿酒。”
玹铮倒也开明,“她求仁得仁,临刑之前,本王允你去送她一程。”
薛文晏被提到刑堂之上,伏跪于地,瑟瑟发抖。但见他身着囚服,脚上钉了死镣,手上戴着铁梏,不仅双手,身上也血迹斑斑,看样子没少吃苦头。
玹铮口气平缓,并未刻意吓他,“当年先帝是派严璐为承玹鏡医治的吗?”
“回俪王主的话,是。”严璐乃杏林妙手,前太医院提点,与玹铮也算旧识。她是个不畏强权的性子,当年敢得罪戾太女给玹铮问诊,后来也唯有她敢闯诏狱给承玹鏡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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