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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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洛特·霍齐纳并不知道能源武器的来源，他是在纽约地下黑市的交易版上看到的信息。他隶属于非法武器售卖组织无影会，是其中的一个头目。”

“无影会的主事人我们暂时没有线索，但这个组织是纽约范围内最大的武器售卖点。和名字一样无影无踪，我们曾派出多名a级特工，但最成功的也只是打入了外层的一个联络点。”

复仇者大厦的会议厅里，科尔森探员站在投影仪前介绍本次行动的资料，他讲得很认真，目光却时不时朝长桌末尾的一个座位上飘——这个女孩虽然是夜莺俱乐部现场的目击证人和受害者，但这是复仇者的行动会议……

看看在座的人吧，钢铁侠、美国队长、黑寡妇、鹰眼、猎鹰，哦，一会儿巴恩斯先生也会过来。

原本只是传达弗瑞局长想请复仇者平时多注意一点这事并没有让他们亲自行动的意思的科尔森，忍住了发问和近距离瞻仰偶像的心思，轻咳了一声。

托尼敲了敲桌子拉回科尔森的注意力，“说实话，我可不觉得只进入外层联络点之一算得上成功。还有，之前别人都说我才是最大的武器贩子，这个什么无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科尔森毕竟是个优秀的特工，排除杂念之后继续介绍：“两个月前。我们一直关注到现在，但如果不是昨天夜莺俱乐部的事情，这个突破口恐怕还需要更多的时间。”

说起夜莺俱乐部，在座的众人不由得都看向末座的女孩，然后又看看斯塔克。

复仇者联盟成立后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他们这几个人其实很少有机会能聚在一起。这次倒是碰巧，美国队长正处于休息期，黑寡妇和鹰眼昨天刚从俄罗斯结束任务回来，猎鹰这几天的活动范围正好是纽约。钢铁侠更不必说，这里和他家没什么区别。

他们本来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弗瑞特意让人来提醒，斯塔克看起来又很重视的样子，索性就准备一次性把这件事解决。

但这样的事情掺和进来一个看起来好像还没成年的小女孩，即使斯塔克说她没那么简单，总归还是有点不妥。

于是在科尔森表现出这个意思之后，复仇者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小姑娘身上。

……

被一个复仇者注视着是什么感觉？被一群复仇者注视着又是什么感觉？

像小绵羊落入虎口？不，她不是小绵羊，复仇者们也不是虎狼。事实上奥罗拉甚至觉得有些亲切——这场面在她以前皮起来惹了祸的时候常常发生。

刚从夜莺俱乐部出来差点被神盾局特工拉去蹲监控房间的奥罗拉扯了扯身上披着的毛毯，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睛，但并不畏惧。

小姑娘依旧穿着酒吧里那一身清凉的衣服，小笨手贴心地拿来毛毯，小脸裹在毛茸茸里显得乖巧又可怜，但只有看过了监控被打碎之前录像的斯塔克才知道她演起戏来多么熟练。

“嗯哼，说说你一个刚来到纽约的小孩是怎么找到连神盾局都没线索的武器贩子的？”

托尼抱臂往后一靠，好整以暇地等待奥罗拉回答，特意在刚来、神盾局的字眼上加重了发音。

奥罗拉张了张口。

“等等，托尼。”

美国队长示意停一停，“你至少得先告诉我们事情的经过，我们还不知道俱乐部里发生了什么，还有奥罗拉，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奥罗拉？队长，你认识她？”

这两天经常和史蒂夫一起清晨跑圈的猎鹰感兴趣的地往前坐了坐。

“呃，是。有过一次短暂的接触。”

史蒂夫没有否认，也因此有些疑惑。美国队长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但也不会随意认为别人是坏的。没有看过监控更不知道奥罗拉其实是个黑户的史蒂夫觉得小姑娘看起来不像是个有能量做到这些的人。

托尼耸了耸肩，“队长，你不能因为一次短暂的相处就下定论。科尔森，给他看看俱乐部的录像。”

然后看完奥罗拉吧台前的一举一动、被挟持时的神情自若，就连黑寡妇和鹰眼的神情也变得奇怪起来。

会伪装会做戏很常见，但她的神情举动给人的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呢？

鹰眼用手肘碰了碰黑寡妇：“嘿，你觉得像吗？”

像。简直是一模一样。眼尾上扬的弧度，说话时嘴角开合的幅度，还有故迷蒙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是和某人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娜塔莎终于提起兴趣，她稍微往前倾身，幽深的双瞳看进奥罗拉的眼中：“嗨，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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