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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芝耷拉着脑袋回了家。
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完全提不起精神，索性早早地倒头大睡。
第二天起来，莲芝整理好心情，元气满满地准备去上班。
她打开门，对面的门也在这时打开了。
蒋宴司出现在门后。
莲芝有些稀奇。
平时蒋宴司都会提早去公司，而莲芝喜欢踩点，所以两人一般很少能遇上。
今天没想到他这么晚了还没去公司。
莲芝本想无视他，可一想到他是自己上司，还是打了个招呼。
“蒋总。”
蒋宴司听到这个称呼，微微皱了下眉头。
“现在不在公司，不必这么喊我。”
莲芝冲他敷衍一笑，关上门，自顾自地去等电梯。
等了一会，蒋宴司也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说：“怎么不回消息？”
莲芝愣了下，拿出手机看了眼。
昨晚蒋宴司问她要不要吃宵夜，那个时候她因为头疼已经睡下了。
想到昨天的事，莲芝脸色冷了下来，语气也很冷漠：“没看到。”
蒋宴司没有再说话，只是垂首，默默观察她的神色。
上一趟电梯刚刚下去，估计是人很多，现在还没下到一楼，等它上来估计要更久。
莲芝很烦躁。
不仅是因为电梯还没上来，她要迟到了，还因为蒋宴司在旁边，无视她的黑脸，一直盯着她看。
这视线让莲芝的心又不受控制地加快。
“你看什么看？！”
莲芝忍不下去了，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蒋宴司。
蒋宴司一脸欲言又止。
“你知不知道这样一直盯着别人看很不礼貌？！”
莲芝继续气势逼人地说。
“......我是在看你的头发，上面好像沾到牙膏了。”
莲芝一噎，瞪圆了眼睛，赶紧将头发扒拉到眼前，果然有一撮发尾沾到了白色的膏体，都已经干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
莲芝边拿出湿纸巾擦拭，边愤愤地看着他。
蒋宴司沉默了着没有说话。
等她弄完，他才不紧不慢开口：“心情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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