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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攸一整个垮下来了。
她身上的萎靡几乎要化成怨气，但是被针对的林纵仿若没有任何感觉——又不是剑气。
白攸按了按肚子，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力气和林纵吵一架，但是又非常的不甘心。
“为什么？”
“因为每个新弟子都要上课，原本你确实可以不去……”林纵背对着她道，“但宗门发现，你没有任何的剑道天赋，所以你的师兄教不了你，师父又在闭关。这样——”他拖长了声音，“为了发掘你可能的天赋，你只能去问道堂了。一节不落，考核也不能缺席。”
……所有这还要怪自己的剑道天赋不行？
白攸郁闷的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从林纵的语气来看这里似乎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但有点奇怪，林纵为什么也这么郁闷？
“我会每天送你去上学，”林纵面无表情，“直到你能独立操纵飞舟为止。”
白攸下意识道：“飞舟不需要独立操纵，有驱动飞舟的符箓。”
“看来师妹今日在问道堂学了不少。”林纵意味深长，但没有深究着这件事情不放，“符箓是消耗品，掌门师叔觉得没有必要。”
“？”
林纵表情也不怎么好看：“掌门师叔认为，与其浪费符箓，不如浪费剑气。”
符箓还要用朱砂，剑气却是可再生的。
“……”白攸不得不小心问道，“我们宗门……呃，要破产了？”
“就是破产，也绝不是因为付不起符箓。”林纵冷冷道，“掌门师叔在进行无意义的开源节流。”
“……”你直接说他抠门就好。
但他是掌门。
就算是这个时候的林纵，也没办法公然和掌门作对。
白攸心里残存的期待就此破灭，还是很不甘心问道：“师父什么时候出关？”
“我怎么知道。”
好像又捅了另一个马蜂窝，林纵对墨无痕的怨念同样很深。
但他看了白攸一眼：“师妹不必担心。”
白攸一愣。
担心什么？
“师父既然把师妹托付给为兄，那么我定然会好好监督师妹，绝不让师妹失学。”
白攸：“……”
她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林纵心情好了点——建设在欺压她的基础上！
这什么人啊！
“我……”白攸正准备说话，听见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在林纵诡异的打量里面，白攸面不改色：“饿了。”
凡人饿了肚子会叫是很正常的。
“给你的辟谷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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