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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染觉得自己耳边嗡嗡的，她不耐烦的想要抬手挥走这些声音，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烦……”
燕景安捏着她的手，听见林染的呓语，手上的力道还加重了。
“染染，梦见什么了？”
“梦里没有我吗？”
“上次你还给了我一巴掌。”
“结果你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燕景安做这些事情很熟练，他总是在林染睡着的时候偷偷过来。
按照以往的流程，他捏捏碰碰以后，会在林染的额上留下一个轻吻再离开。
今晚还想照常，刚一抬头，就见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燕景安：“……”
燕景安伸手，盖在林染的眼睛上，“染染，睡觉。”
林染可算知道自己为什么总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嗡嗡的了。
她将燕景安的手扒拉下来，“你怎么回来了？”
“医生说回家静养就行了，我就回来了。”燕景安将林染的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她的下巴。
掩饰自己的心虚。
“那你……”林染坐起身，按亮了床头灯，“那你大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间干什么？”
“来看看你。”燕景安说。
“哦……”林染愣了一会儿，往前挪了两下，“男朋友？”
燕景安直起身子，问：“怎么了？”
“你之前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林染说，“是什么？”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燕景安静静地看着林染，没有说话。
林染有些难过，明明是她的生日，可她最熟悉的人都没有出现。
她默默躺下，拉起被子盖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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