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无法,只得花心思在府里。
累死累活近月来,自己二两银子的月钱算少,各院的打赏,自己私扣下的账,再加上府里封大相公出手阔绰,竟然也有二十多两银子。
钱娘子总算活过来,这样算算,不过小半年,就能把这账清了。
料想那柜坊里见她是同知府上的灶房娘子,也不敢逼得太紧。
熟料钱升见他娘来钱这么容易,又动了心思,把这二十多两偷了,到前头马家柜坊去赌,这回,足欠下二百多两银子。
钱娘子听完全身发软,直想往地上躺。
福乐在窗下听了个全,也是骇得说不出话来。
他长到这么大,连一两整的银子都没见过,他两个嫂嫂成天为几个铜板的事儿争来抢去,时时要闹到他娘面前去。
哪里能想到同他一样是奴生子的钱升竟拿这么多银钱去赌,还欠下几百两银子的赌债来。
福乐直想啧嘴,又不敢惊动里面的钱家母子,环顾四下无人,轻脚轻手地家去了。
到家里他正想往他娘屋子去,他二嫂嫂竟然还在她娘屋子里,连大嫂嫂都在里面。
福乐脚步一顿,转身回了自己和弟妹们的屋子,懒得进去找不痛快。
……
谭霜这边,第二日周娘子果然将谭霜是她远亲的话儿放出去。
肖妈妈听人说了,又气又急,跑来寻谭霜,要她说道清楚,怎么她肖妈妈先来寻她的,她倒找上了周娘子。
谭霜正在院子里淘花生,听见肖妈妈躲在门口朝她喊她,也学精了,端着淘花生的水站在院子里,大声道:
“肖妈妈,你是有甚么好事寻我,钱娘子使我淘这麻袋花生,等着做酱呢。”
肖妈妈登时缩回去半个身子,暗骂这丫头蠢,这等事儿,哪里好正当光明的喊出来。
她又不肯放过这块好肉,半晌重新探出个油腻腻的脑袋,小声叫:
“别喊呢,妈妈来就是问你,上回与你说的事,你可想明白了?”
谭霜听了,将手里的淘过的脏水“唰啦”往地上一倒,声量不小,
“妈妈您说认您做干娘那事儿,可不能,我早与你说过了,我家里亲娘还在,不允呢,这不,周娘子就是我那远亲表姨,她可做证。”
肖妈妈还道谭霜是转投了周娘子,哪想她这般说,难道她真是周娘子的远亲表外甥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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