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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墨倒还好，有个心理准备，柳如风和沐歌花了好一会才消化云姝几句话中的巨大信息量。
“可如果云霜序真的死了的话，云家主恐怕会崩溃的……”沐歌抿着嘴巴。
四大家族，甚至整个翰岚城，谁不知道云大小姐是云家主的命根子。
此话一出，场面沉寂。
少年指尖裹着洁白的手套，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桌面上，发出声声闷响。
“事已至此，云家主知道是迟早的事，所以我才会拜托时墨给云家主上点眼药。”
算是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时墨说道：“早些戳破也好，蒙在鼓里对云家主也不公平。”
“嗯哼。”
经过昨天的沉淀，云姝倒是能控制情感了。
几人怀着有些沉重的心情吃完一餐。
回去的路上，一向叽叽喳喳的沐歌突然安静下来，倒是搞得云姝不太适应。
摸了摸小丫头脑袋：“怎么了？”
“阿姝，我在想，云霜序以前也是个好人，怎么就这么……”
沐歌虽然聪明，但还是缺乏世道锻炼。
好人有好报这种事，很多时候只是个口头安慰罢了。
“小歌，世事无常，我们能做的就是接受面对。”
云姝没有多言，许多事情都需要沐歌自己去体会。
街道上熙熙攘攘，两人并肩而行。
“哎，你看，那个少年就是云姝。”
“听说沐家人能集体进阶多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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