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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头顶的人却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脑袋，带起一阵生疼。

“出来”晨只道，这几日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

“整个灵选大会已经过了一月，目前可能不能浪费一点时间，说吧，你这次让我出来要干什么”烛烈索性蹲在飞檐上，对于黑夜的寂静已经熟悉了。

“难道，那枚噬生丹的药力又要过了”烛烈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眉头无声锁了起来。

“噬生丹是七阶的灵药，效力怎么会低”习惯隐藏自己情绪，她有些黯然的眼瞳注视烛烈，道；“只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烛烈反问。

“你的一生，最幸运，又最不幸的事情是什么”

“这个问题你在墨家试炼的时候已经问过了。”

烛烈说，依旧记得在那座山巅上的对话。

“你只用回答这个问题就可以了，这个问题会追随你一生。”

曦晨修长眼睫微垂，在他身后看向偌大的世界，若有所思。

“这次回答可能会不一样了。”

少年微微沉吟，仿佛没有留意到身后宛若谪仙的人等待回答。待夜风骤起，他道。

“最不幸的是见到了九州的世界，而最幸运，则的是变的足够强，强到可以守护墨执，还有其他几件少的可怜的东西。”

轻抚手腕上繁杂的十字结，这正是墨执当初在离开时给自己系上的生命结，烛烈言道，黑瞳平静。却话锋一转。

“不过。”

烛烈挠头。

“你问同样的问题是为什么好玩吗”烛烈道，才发现，这个关于幸运与不幸的问题，曦晨一直攥在手里，不肯让自己逃避一丝。

“有些问题，不是为了好玩或是其它原因才问的，只不过是因为那颗不愿死去的执念罢了。”

晨道，如同三千白丝的发缕在飘散间化为白沙飘散，沉声言语令人感到莫名钦佩。

“我们是孤魂，是野鬼逃不了天道的制裁，但在天道还没有来临之前。”

她停顿了下，却轻道。

“呵，至少还能做些有用的事。”

“说的云里雾里，很难听懂诶。”

烛烈苦笑反问。

“你如果听懂了这些秘密，我才会觉得悲凉。”

她道，烛烈嘻哈的脸不经意间凝固了一丝，但始终没有想到太多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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