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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醒啦？饿了吧，快来吃口肉，喝口酒！”万玊臻捧着芮姻买回来的酒，巴巴地望着老头。
其实，老头根本没睡，只是有心试探万玊臻一番，才佯装睡着。
未料她真能安静得陪他静坐了个把时辰，或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不行，我不能喝，无功不受禄。”老头的眼睛盯着酒上下打转，一脸既想喝却又不能喝的表情。
“不必客气，不收你钱！”万玊臻以为老头担心自己没钱才执意不肯喝，立马指着芮姻手里捧着的满箱子战利品，沾沾自喜：“你瞧，多亏了你，我才没吃亏！”
“实话告诉你，老头给你符箓是为谢你仗义执言，至于你拿到符箓之后用它做了什么，与老头无关，两件事一码归一码。”
“算的这么清楚？”万玊臻故意拿着酒在老头眼前晃来晃去。
老头的眼珠子都快被他晃出来了，终于迟疑：“要不我喝一口？”
“好嘞，我给你开封。”万玊臻开怀一笑。
“不如这样，老头再给你画一张符，就算是这顿酒的报酬。”
就着拆开的黄色酒坛封条，老头提指在上面胡乱涂鸦了一阵。
“这就成了？老头，我果真没看错，你真乃高人也！”万玊臻激动得扬手扫了下老头的肩膀，惊叹。
“哎哟，小妮子你手劲儿那么重！”
“呵呵～”
老头解释：“你记好，此符用了之后，只能维持四个时辰的有效期，四个时辰之内身中符箓者唯施符者命令是从，但时辰一过，符毁人醒。”
“呵呵，好！”万玊臻开心的点头，又随口一问：“诶，老头，那符箓失效之后，身中者还记得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吗？”
“对呀，你倒提醒了我！”老头猛地一拍掌，豁然发现他怎么没发现还有个漏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得再去研究研究！”
说着，老头起身就要走。
“哎，老头，你不喝酒啦？”
闻声，老头回过头来接过酒。
“肉呢，你不吃啦？”
老头再倒退回来，不过不是拿肉，而是顺着递过来的肉，一把握住万玊臻的手，这一举动惊得一旁的芮姻吓了一跳：“不是，老人家，这就过分了吧！”
“闭嘴，我没事。”万玊臻干脆地打断。
老头盯着万玊臻的掌心看了两眼：“果然没看错。妮子，你帮老头解惑，老头就再送你一个忠告。”
“你说！”
“你有凤凰展翅之命，只是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什么意思？”
“牢记，明非而止，是为不争。”
暨北王府。
万玊臻制造的第九十九次偶遇。
璀璨的阳光下，她矫揉造作地摆好造型，站在赵羨渔的必经之路上，一旁的芮姻一手搀扶着她，一手捧着个硕大的礼盒。
赵羡渔擦身而过，未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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